爱自由的小熊

写文完全看当日心情。
审神者,博士,同砚,光呆,一只重度游戏玩家,不会看病的写手不是好厨娘
乙腐通吃无雷点,初始好感度50。
乐天派,略迟钝,忘性大,99.99%的精力放在让自己开心的事上

表白

一点也不乙女的我流表白,奥尔光♀注意,私设猫魅女光,以为要死在一起所以不小心暴露心意,结果却绝地反击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X

借用了最终幻想零式中帝国使用的屏蔽器,可以完全屏蔽母水晶的力量剥夺使用魔法能力的机器(最后那边是有人破坏了机器)


疼痛、眩晕、窒息,这是将她从黑暗中再度拖出的力量,猫魅感觉自己身处地狱却仍挣扎着向更加痛苦的中心攀爬行进。

想不起理由,想不起这种自虐般的坚持是为了什么,让人头晕欲吐的耳鸣中,有杂乱的鼓点紧贴在耳边,让人心烦意乱,猫魅花了些时间才意识到那是某人濒临崩溃的心跳,也终于记起她试图让自己更加痛苦的理由。

“放我下来,”在视觉恢复前她便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仿佛钝刀刮过生锈的铁片般艰难,“别让我拖累你,奥尔什方!”

仍在狂奔着的精灵没有回答,甚至没有余裕低头看她,只是勾起嘴角回以微笑,汗水从被血痂黏住的额发上滴落下来,正落在猫魅眼角,仿佛染血的泪水。

她像个落难的公主一样被她的骑士拥在胸口,这真是最糟糕的剧本。枪声和帝国军的呼喊就在不远处,不断有流弹打在那些急速向后退去的树干上,硝烟和血的气味如噩梦中永远摆脱不掉的浓雾。然后她听到了,狂风骤雨般密集的扫射,精灵也听到了,并在第一时间卧倒将她牢牢护在身下。

“让开!”猫魅又惊又怒,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与此同时有子弹贴着头发打入耳边的泥土在精灵脸上留下不轻不重的伤口,更多的击碎了围绕着他们的青草,不断有折断的树枝和草茎落在他们身上,酸涩的草汁和什么烧焦的气味充斥着鼻腔。

“没事的,挚友,再稍微忍耐一会。”

与她的惊慌失措不同,呼吸平复后的精灵目光温柔,带着她从未感受过的热度和坚持。读懂他眼中情绪的瞬间猫魅如坠冰窟,她更加用力地挣扎甚至强迫自己挥舞残破不堪的手捶打着用身体为她挡住子弹的男人,尾巴胡乱甩动着抽打在两个人身上,光之战士何曾有过这般狼狈和绝望的时刻,但她不介意自己再狼狈再难看些,只要这个人肯让开肯抛下她一个人离开,然而更让人绝望的是她清楚他绝不会这么做。

 

“挚友,你可真小啊。”带着薄茧的手捉住了乱挥的手,将它禁锢在掌心,精灵看着她,平静安详,仿佛某个闲暇午后的对视,笼罩在他身上的不是漫天火光而是恬静的夕阳,他们也不是在生死攸关的战场而是格里达尼亚的长椅上。然后他亲吻了她,只有嘴唇触碰着嘴唇,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为了抚慰的、纯洁的吻。

 

枪声并没有停止,四面八方包围过来的脚步声越发清晰,但猫耳温顺地伏了下来,女孩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们之间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吻。

 “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或许吧,但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

“听起来有点像殉情?”

“哈哈哈哈,如果是跟挚友的话,这感觉不赖。”

“如果不是我呢?”

精灵沉默了,第一次将目光挪向了别处。

 

“找到了!在这里!”煞风景的吼声打断了两个人的交流,精灵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半匍匐在地上,牢牢将女孩护在怀里,似一只猛兽露出了獠牙,时刻准备着撕碎那些胆敢伤害她的人。

“已经没事了,”柔软的手指拂过他的伤口,注入治愈的魔力,他们周围那些被炮火摧毁的植物也开始生出新芽,原本奄奄一息的猫魅眼中闪烁着火花,将他向后推的手柔和而又不容反抗,“等回到巨龙首,你可要好好解释一下哦,银剑骑士阁下。”

 

魔法的辉光照亮她染血的长袍和脸颊,仿佛从天而降的天使张开了主的恩赐,光之战士平举双手招出了护盾,将再度向他们袭来的子弹完全格挡在三尺之外。帝国军人恐惧地呼号着,连滚带爬地从他们身边逃离。

反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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