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由的小熊

写文完全看当日心情。
审神者,博士,同砚,光呆,一只重度游戏玩家,不会看病的写手不是好厨娘
乙腐通吃无雷点,初始好感度50。
乐天派,略迟钝,忘性大,99.99%的精力放在让自己开心的事上

爱你就要欺负你(3)

傲娇的三日月,难以捉摸的婶婶,吵吵闹闹的恋爱喜剧

------------------三日月宗近视角-----------

审神者的房间有股淡淡的花香,各种精致的小物错落有致地分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挑剔如三日月也不得不承认房间主人的品位不差。

将已经安静下来的审神者小心安放在床铺上,三日月没有起身,反而支起下巴专注地看着女孩的睡颜。

她睡得很安稳,眉蝶翼般的睫毛轻轻抖动着,一下,又一下,扫在他心尖上,痒痒的。

“你果然很讨厌我吧。”三日月勾起她一缕长发送到唇边,眉头紧蹙,虽然一直知道审神者对自己多有不满,但却没想到听她亲口说出来会这么难受,好像一根针骤然扎进心脏,还在那里生了根,每跳动一下就更痛一分。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对他情绪毫无知觉,睡得安静又无辜,着实让人又气又无奈。而这时身上的所有被咬过的地方像是突然醒过来一样叫嚣着疼痛,三日月不爽地捏住了审神者的鼻子,他就是受不了她这无害的假象,明明现在他正因为这个小东西遭受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凭什么她可以睡得这么香。

然而审神者却换了嘴巴继续呼吸,仍旧睡得深沉。睡着了都能把他气到这种程度的,千年来大概也就这一个吧,他盯着女孩微张的红唇迟疑地伸出手,却又在碰到的瞬间弹开。

女孩子的嘴唇真软,好像有魔力一样,只是碰了一下就酥了他半边身子。三日月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骇人的热度怎么会一路从指尖烧到耳根。他霍得站了起来,强自镇定地干笑了几声,又心虚地看了一眼门那边,也不知道是在装镇定给谁看。

“还是回去吧。”三日月又咳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然后同手同脚走向房门。

突然身后传来被褥翻动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回头,眼前香艳的画面差点逼出他的鼻血,之前两人撕扯时松散的衣襟此刻已经完全从肩膀滑落,洁白的月光下,半露的香肩和诱人的双峰仿佛之前春梦中魅惑的邀请,身体诚实地发生了变化,愈发让状况尴尬了起来。

三日月用仅剩的自制力强迫自己转身,却又担心审神者着凉,最终他咬着牙迅速走过去将被子重新盖好。正当他松了一口气准备起身的时候,女孩像是跟他作对般再次一把掀开了被子,三日月再次迅速盖好,假装没有看到她的衣襟已经滑到了腰线一下,然而……

几次三番之后,三日月终于注意到审神者身上沁出的汗珠,是酒劲发散出来的征兆。

“你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还好毛巾就挂在床头,三日月轻柔地从背后将审神者抱了起来,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一边思考着要不要对着小三日月来一记友情破颜拳。之前审神者的啃咬分散了他大半的注意力,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又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天知道他有多想将她吃干抹净。

好容易在冰火两重天中完成了给审神者擦汗的艰巨任务,三日月觉得自己必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但是在那之前,审神者必须为今晚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主上,你今晚咬了我这么多口,我还你一口不过分吧,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哦。”
……

----------审神者视角--------------------

酒精大概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人在失恋的当晚一夜无梦的好物,我看着镜子中没有半分颓色的面庞,不要说三日月,我看着这张脸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个人渣了。

不过说到底,三日月也不过是个空有千年道行的处男罢了,男女感情这件事,他经验还没我多,更别说有看透女人心这么高端的技能了,如果爱情有技能点,三日月的点数绝对是负值,就冲他平时总跟我做对这一点,就注定一生孤独,不会让着女孩子的男性在现代社会根本没有市场,更何况他比我年长那么多,更显得性格恶劣。

一大早想到自己的死对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我摇了摇头,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挑出一枚墨紫色的蝴蝶结,开始摆弄头发。因为前任喜欢明艳的颜色,我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暗色系的饰物,此刻拿起来竟有些陌生,我对着镜子端详半天,最终还是梳了个最简单的公主头,将蝴蝶结斜着夹在了上面,今天没有出门的预定,只要不披头散发就可以了,我收拢了一下碎发搁下梳子,说起来如果我今天盛装打扮,三日月又不知要怎样说我了。

想到他稍微有点纾解的情绪再次郁结起来,说到底以我们两人的关系,他并没有资格对我的私人生活横加干涉,如果某人识趣的话,我可以看在他昨天放我回来“调整心情”的份上,不计较他昨日的失礼。

当然前提是,他识趣。当我打开门看到用一个信封遮住半张脸的三日月宗近时,我还没有意识到在我所遇到过的所有生物中,三日月宗近,绝对属于那种字典里没有识趣两个字的存在。

“早啊三日月,有什么事吗?”虽然昨日我们有些言语上的摩擦,但三日月也不会无聊到一大早来教我《女戒》《十训》,我姑且先摆出宽宏大量的样子,向他打了招呼。

“主上日安,看来昨晚睡得不错。”他也笑眯眯地跟我寒暄起来,我有些疑惑,难道这家伙这么一大早等在门口就为了听我说句早安,他脑子坏掉了吗?懒得继续跟他假装关系良好,我直接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本姑娘很忙没空陪你玩。

“啊,是这样的,昨晚主上离开后,狐之助送来封急件,说一定要您亲自过目。”那封有些皱皱巴巴的信笺递了过来,他假惺惺说着敬语震出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好说话。”我劈手夺过信嫌恶地后退了几步才低下头开始拆信,这家伙今天绝对吃错药了,我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传染。

而另一边三日月却顺着我退开的动作跟了进来,悄无声息地关上了门。

信中传达的是政府将于近日展开的连战队计划,我仔细读完信思考了起来。目前本丸中已经有六把短刀极化训练完成,但是室内战需要的刀装似乎稍显不足,等等,我怎么听到房间里衣料摩擦的声音。

我圃一抬头,白花花的肉体就映入了眼帘,三日月这个老神经病,竟然脱了上衣站在我面前冲我微笑着。

“三日月,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吗?”我强自镇定地把转开了视线,假装在对天花板上的纹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主上你就不打算对我身上这些伤口说点什么吗?”三日月说的风轻云淡,但是我却从里边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鼓起勇气又瞥了他一眼,这下我终于发现三日月浑身上下布满了齿印,有些都发紫了。

“啧啧,三日月你这是被哪家的痴女缠上了,可真够惨的啊。”看到三日月的惨状,我不禁幸灾乐锅地凑过去仔细观察起来,要不是怕他砸了我手机,真想顺便拍几张。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这间屋子里的某个痴女。”三日月很平和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看来受的刺激不轻,等等,我又回忆了一遍他说的话,好像哪里不太对啊。

“哈?!你想找我麻烦也不用这样污蔑我吧。”我有点生气了,一把抓过他的手臂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跟他身上的齿印对比了起来。然而令我想不到的是,他身上的齿痕真的跟我的咬出一模一样,想到昨天晚上最后的记忆是跟次郎在一起喝酒,我感觉背后一凉,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正看到三日月阴测测地低头看我。

“总……总之我们先去手入……”我弱弱地提议到,这一大早接受信息量太大,我仿佛听到自己大脑冒烟的声音。

“好啊,那我去叫药研。”三日月从善如流地转身开门,如果不是他没有套上衣服,我几乎要相信他了。

“等等,三日月你先穿上衣服,我给你手入,你别叫药研啊,我求你别叫药研啊!”我抱着他的衣服追在三日月身后,压低声音嘶吼着,天啊,是谁说酒是个好东西的,我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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