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由的小熊

写文完全看当日心情。
审神者,博士,同砚,光呆,一只重度游戏玩家,不会看病的写手不是好厨娘
乙腐通吃无雷点,初始好感度50。
乐天派,略迟钝,忘性大,99.99%的精力放在让自己开心的事上

喜欢的女人有厌男症怎么办(2)

果然是爆肝了,目测三章完结不能。

三日月X审神者,本章涉及微量暴力描写,如不能接受请避雷。感谢阅读。


日子就这样毫无波折的又过了数月,三日月跟本丸的马都熟识起来了,却依然见不着审神者几面。自己该不会是被忘记了吧,他有些悲观地猜测着。

“不会的,大将的记性很好的,”一起马当番的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否认了他的猜测,“而且别看她总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却能记得每个人的优缺点做出合理的工作安排,莺丸阁下的茶,歌仙大人的笔墨从来都不缺,也很少安排江雪殿上阵,说起来她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

温柔?三日月不禁想起那个一脸不耐等待自己跟上的女孩,露出有些怀念的笑容:“确实呢。”

正说着,担任近侍的加州清光走了进来:“明日近侍安排,三日月宗近,请于未时到审神者房间协助处理文书。太好了呢,三日月阁下,第一次的近侍工作呢。”

“哈哈哈,这还真是让人振奋的好消息呢,麻烦你跑这一趟了。还请加州阁下帮我转告主上,爷爷我一定按时到达。”跟挂着一副“我说的没错吧”的药研交换了一个眼神,三日月宗近哈哈笑着站起身来,这可是难得的改善关系的机会,他就稍微认真一点吧。

 

然而福兮祸所依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之一。

得到人身后,三日月宗近有过很多新鲜的体验,春困便是其中一件。

申时刚过,落在树枝上的阳光已经有了转暗的趋势,倾国倾城的美人急匆匆穿过点缀着几分绿意的庭院,并忙里偷闲地打了个哈欠。放在别人身上算得上有失仪态的行为,在三日月宗近做来,却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朦胧的双眼中月影沉浮,微乱的黑发风流天成,纵然此刻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印着几道红色的压痕,也丝毫没有损及他的魅力。

啊啊,真不想出门,控制不住地又打了个哈欠,三日月不小心撞在了院子中央的樱花树上,花枝飒飒地抖落着漫天樱瓣仿佛传说中的樱吹雪,配上他无可挑剔的容貌,美得让人窒息。

睡眠能让人如此欲罢不能真是出乎他的意料,摸了摸被撞疼的额头三日月眼中的月牙清亮起来。这还真是有损最美的称号啊,他摸着脸上凹凸明显的痕迹开始纠结于要不要再拖延一段时间了。

以他现在的模样,若是被歌仙看到定是要叹一句不够风雅,就这样去审神者的房间,似乎,也有些不妥,说不定还要被误会是在要求帮忙更衣而吃个闭门羹。皱起好看的眉头,三日月看了眼已经有些西斜的太阳,再不去就要到晚饭时间了吧,想到这,他拉了拉有些散落的衣襟,慢悠悠地开始继续赶路了。

按道理来讲,他接下来要去见得这位,并不会在意什么压痕什么失态,三日月想起初见时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的审神者,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比起脸上惨状,他还是好好考虑下怎么解释迟到这件事吧。好不容易审神者能不计前嫌的任命他一次,他却迟到了这么久,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如果按事实讲自己是睡过头,审神者虽然不会说什么,但肯定会在心中给他记上懒惰的罪名。从第一次见面的迷路,到之后不讨巧的示好,三日月宗近一直都是被打入冷宫的状态,如果再多一个懒惰的恶习,说不定以后出阵都不会安排了,这对于想要逃脱无聊他来说,可是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尽管已经尽量放慢了行进的速度,但审神者的房间出现在视野里时,他仍然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落在绘纸门上的天光都有些晦暗了,真是不能再拖了,三日月硬着头皮推开纸门准备面对惨淡的未来,另一只手还下意识地伸手去揉了揉脸上的压痕,好像这样就能让痕迹变轻似的。

“抱歉主上我来迟了……”话语的尾音在推开拉门后消失在了并不温柔的春风里,三日月有些惊讶地看着房间里,哭笑不得。这可真是难得一见的景象,那位仿佛已经摒弃人类需求的审神者,正闭着眼睛趴在房间中央的小桌上,纤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应该是睡着了,连文书被风吹落一地都没有察觉。

春困的威力果然是无法抗拒的,三日月浅笑着合上了纸门走了过去,肆无忌惮地打量起审神者来。毕竟这样懈怠的她可是难得一见,在周围都是男性的环境下,她肯定不曾有过这样无防备的样子。

纤细的秋娘眉,浓密的睫毛,因为久居室内,皮肤白得跟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小脸上几道浅色的压痕更让她多了几丝生气。到底还是人之子啊,三日月猜测如果她肯多笑一笑,裙下之臣肯定不少,但可惜……

如果她是那种华贵成熟的相貌,即使板着脸也还能落个冷艳美人的赞誉,可她偏偏天生一张娃娃脸,板起脸来就总会让人忽略她姣好的容貌。三日月本人也是第一次发现审神者的样貌按照人类的评判基准,已算是不错的长相。

 

“那么接下来……”不用解释自己为何迟到这件事让三日月松了一口气,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想要看看自己能做点什么,这时一块叠放整齐的毛毯映入了他的眼帘。

入夏还早,正午烈日带来的温度正在一点点褪去,要给她盖上吗?他稍微斟酌了下,觉得还在睡梦中的审神者应该不会察觉自己的靠近,便弯腰抖开了那块毯子轻手轻脚地往审神者肩头盖去。

 

噗呲,好像有什么扎进血肉的声音,三日月有些疑惑地低下头,一柄小巧的匕首穿透他手中毛毯,扎在他上腹的位置,而握在上面的那只手属于几秒钟前还在酣睡的审神者。

 

这是什么情况?因为厌恶男性靠近而产生的攻击性吗?三日月看着瞳孔散乱却满脸憎恨的审神者发了会呆,他不过就是迟到了一会,犯不上被捅吧。后知后觉的疼痛让意识有点发飘,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三日月定会毫不犹豫地扭断袭击者的脖子,可是她姑且算是自己名义上的主人,他似乎,没有反抗的权利呢。

“主上这样是要刀解爷爷我吗?还真是喜怒无常呢。”握住审神者的手后退了一步,随着刀刃拔出的剧痛,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口中涌了出来,之前的宁静祥和梦一样被刺鼻的血腥味驱散了,该说些什么为自己开脱一下?三日月用力压住伤口,慢慢跪倒在地上,血液的快速流失让视线渐渐模糊起来,形式相当严峻,这样下去他恐怕要成为第一把折损在审神者房里的太刀了,明明被攻击了要害,他还是毫无紧张感地想起了房间里没吃完的半块羊羹,那可是相当稀有的上等货啊。

 

当啷一声,沾着血的匕首掉在了地上,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对羊羹的留恋,哦呀,好像还有机会吃到呢,他看着面前煞白的女孩,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被攻击的理由。

 

应该不是出于她的自主意识。

仿佛看到了噩梦中最恐怖的怪物一样,审神者的瞳孔惊惧地缩成针尖大小,嘴唇颤抖着,像是被什么卡住脖子一样,发出嘶哑的单音节,沾血的手指颤抖着仿佛快要折断在狂风中的小花,纤细的脚踝也像是支撑不住身体一般左右摇摆着,眼看着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上了。

不会是因为睡糊涂把我当成谁了吧……看着这样的审神者,三日月转了几个念头也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心情微妙得不爽起来,被刀解就算了,三日月可不想成为第一把因为审神者睡迷糊而折损的刀剑,更何况还是为一个陌生人背锅。

“如果并不想要我老头子的命,就请主上赶紧帮我包扎一下吧。”三日月努力摆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她一个攻击者看起来比他这个受害者还要可怜也真是无奈了。虽说能看到那个审神者方寸大乱是件很有趣的事,但对于无端被捅这种事,他可是敬谢不敏。

 

“包……啊……包扎……”语无伦次地重复了好几遍,审神者才反应过来包扎是什么意思,转身就往外跑,“我,我去叫药研来。”

 

“不可!”三日月手臂一紧把她拉了回来,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也让伤口喷出了更多的血,还有几滴溅在了巫女服下摆上,然而已经乱方寸的审神者只是颤抖了一下就定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了。

“不要让别人看到,会引起骚动的。”并不希望其他人因此误会她什么,看着已经六神无主的审神者,三日月叹了一口气,开始指挥她将毯子割裂成条状帮助止血,然后借着她的帮助站起来,示意审神者带自己去手入室做进一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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