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自由的小熊

写文完全看当日心情。
审神者,博士,同砚,光呆,一只重度游戏玩家,不会看病的写手不是好厨娘
乙腐通吃无雷点,初始好感度50。
乐天派,略迟钝,忘性大,99.99%的精力放在让自己开心的事上

喜欢的女人有厌男症怎么办(14)

搞事了,真的搞事了,但是会是happyend相信我!

尽管已经从绛口中得知对方已将此事大肆宣扬过,但是到达约定地点后审神者还是因为拥挤的人群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会吸引这么多好事之人的确出乎她的意料,但观众的数量,对这场决斗的结果并不会有什么影响,因此她也只是稍微顿了顿,便拨开人群走向了中间的空地。

“来了来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混杂在一起让人有些头晕,看到正主出现,围观的人自动让开了一条路,露出之前被挡住了另一位主角。那些跟班都在,而挑战书上落款为丝阴的审神者则一副大仇即将得报的得意模样,身前立着的那位便是决斗的另一位实际参与者,倾国倾城的天下五剑——三日月宗近。

那个三日月宗近,有些不对劲啊。对面几个人一进入眼帘,绛便收起了那种散漫的笑容,看来即使在经验上能够碾压审神者,对方也并没有取胜的绝对信心,那个三日月宗近身上流动着的灵力,混杂着复数的气息。

不动声色地拉住审神者,绛压低了声音:“那个三日月宗近身上不止含有一个人的灵力,你最好再考虑下我之前的提案。”

似乎早就发现了这一点,审神者表情毫无变化:“没关系,我相信他。”

惊讶于审神者对三日月判若两人的态度,绛抬起头瞟了眼这边的三日月宗近,看那如沐春风的笑容,明显是得到了爱情的滋润,看来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进了一大步。

这样想着绛起了恶作剧的心思,用扇子挡在脸前凑到审神者耳边:“那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可以在瞬间提高你家三日月的战斗力。”

被提高战斗力几个字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审神者并没有发现她话中隐藏的深意,只是乖乖地附耳过去听她如此这般的说了自己的办法。

 

“那么我过去了。”温和地摸了摸审神者的头顶,三日月宗近握住了腰上的太刀准备步入场地,不曾想却被拉住了袖子。

“等一下……”在他停下脚步的瞬间,仿佛有花瓣轻轻拂过了脸颊,三日月有些疑惑地抚摸着自己的脸,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样,有感觉到力量提升吗?”审神者对自己做了什么浑然不觉,只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似乎在斟酌着要不要再来一次。

“这是?”从片刻的失神中回过魂来,三日月看着一期一振僵硬的笑脸,终于确信刚才那不是错觉,但审神者的表情跟之前钻进他被窝时一模一样,让人半分遐想都生不出。

“绛说这样可以提升灵力,”而且她用自家近侍山姥切演示了一次确实有效,审神者仍旧是一副忐忑的样子,“是不是我做的不对?”

三日月抬眼看了眼已经忍笑忍得浑身发抖的绛还有她身边已经用兜帽把整个脸都挡住的山姥切国広,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感谢她还是该报复她,不过有便宜不占,他就不是三日月宗近了。

拉住想要回头再次跟绛请教的审神者,三日月微笑着弯下腰,蕴含了整个星空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审神者的面庞:“主上您做的并没有什么错,只是仪式还没有完成。”说着他轻轻吹开审神者额间的发丝,轻轻印上一吻。

“三日月宗近!你太失礼了。”还未等他看清审神者此刻的表情,一期一振便冲过来将女孩拉到了自己身后,三日月宗近也不恼,反而貌似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嘱咐道:“那主上就先拜托给你了。”

“啧啧不愧是杀人犯,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你侬我侬,也不怕死在战场上。”就在这时,对面传来了让人不悦地挑衅,恰好阻止了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一期一振收敛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一脸郑重地看向三日月宗近:“这样你还会输的话,就切腹自尽吧。”

“还真是严厉的哥哥大人啊,”仍旧微笑着的三日月宗近眼中也染上了萧杀的战意,向着这个是情敌也是同僚的男人郑重宣誓,“这是当然的。”

 

“你又做了多余的事。”脸上的热度还未褪去,山姥切国広有些羞恼地责备了一句一脸看好戏表情的绛。

“怎么能说是多余呢,这是能让人必胜的术式啊。”看着自家恋人一脸害羞的模样,绛内心的恶作剧因子可以说膨胀到了极致,但是他更可爱的模样并不想被更多人看到,绛又露出了平日那种似有似乎的暧昧笑容,“说正事,切国你觉得这场决斗,我们这边的胜算有多少。”

“没有胜算。”抬眼看了下对面那位三日月宗近,山姥切国広脸上露出了几分鄙视,“抛开经验值的差距,单看他身上那几人份的灵力就不好对付。”

可以说是在过独木桥的人身上加了千斤重的负担,而那根木桥中间还有明显的裂缝,虽然不是直接的死亡,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出来,在踏上那根木头的瞬间,便会坠入深渊。

“那么来打个赌吧,”看着两名一模一样的绝色付丧神走入场地摆开架势,绛慢慢收起了手中的扇子,“喜欢一个人的心情是否能带给他反败为胜的力量。”

 

“本次决斗使用本体进行决斗,没有规则,以一方倒下作为胜利的基准。”不知对方从哪里找来的公证员站在场地中间装模作样地宣读了并不存在的规则,喧闹的人群渐渐安静了下来。审神者安静地望着那个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默默地在心底祈祷着。

恍若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两位同为三日月宗近的付丧神笑吟吟地看着对方拔出了腰上的太刀。

“我丑话说在前面,虽然这会是场胜之不武的决斗,但是我不会放水的。”

“哈哈哈,甚好甚好,毕竟拿钱办事嘛,这可不是能说算我输也可以的场面啊。”

分别摆出自己起手式的两位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闲聊了起来,悠闲地让人完全看不出他们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刀光剑影的厮杀。

 

然而当最后一个字落地之后,两个人就像是凝固的雕像般立在场地中,之前那种闲适的气氛也在一瞬间荡然无存,此刻在那里的不再是本丸中那个哈哈笑着的和善老爷爷,而是真真正正亟待喋血的太刀。

有看不见的气流以他们两人为中心扩散出去,除了同为付丧神的刀剑男士和几位生死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强者,其余的人都感觉浑身僵硬,仿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顺着足底一路爬遍全身。

这是气势又或者说是杀气的较量,明明是仍在微笑着的两人,但不论是谁来看都会从心底生出刀尖抵喉的恐惧感。

“我说你们……”打破平衡的是那个不知所谓的公证员,可能是因为距离两人太近实在无法抵御杀气的冲击,她竟然犯了剑道决斗的大忌。

然而并未等她说完两把太刀便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除了地上扬起的灰尘,没有任何迹象让大家知道他们是怎么冲向对方的。

力量的差距在第一击便明显体现了出来,‘三日月’轻松架住了另一个自己的正面进攻,显得相当游刃有余。后者一击不成迅速后撤,然而还未等他退出半步,‘三日月’便踏前一步抬手狠狠地劈向他,只来得及太刀挡住,迸射的火花中刀身危险地颤动着,连带着他一起向后倒飞出去。

草履摩擦着砂石将更多的微尘扬到了空中,勉强稳住了身形后三日月本能地向后一躲,第二斩擦着他胸口的护甲斩过,可以想象若是没有护甲此时他胸口上已经出现一道口子了。

攻击便是最好的防御,而全力挥出的一击也让进攻的一方空门大开,三日月利落地翻转刀身借着袖袍的遮挡自下而上地挥砍过去,收刀不及的‘三日月’只得后退半步躲过第一击,紧接着第二击第三击接连攻向他的咽喉。

一瞬间靠近又分开,对方毫发无损,而三日月侧腹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一个口子。

‘三日月’潇洒地将刀锋上的血滴甩落在地上,华贵的太刀身瞬间光洁如新,根本看不出刚刚饮过血。

明明只是刹那间的交错,两个人却像是狂奔过后般大汗淋漓,不论是攻击者还是被攻击者气息都有些凌乱了,而那个所谓的公证员却一脸茫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下一击便是胜负了,稍微放松了下已经有些酸麻的手指,三日月的表情难得凝重了起来,力量上处于弱势的他随着战斗的拉长,会越发陷于不利,但对方因为突然得到了过于强大的力量,在协调性上的缺陷也很明显,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也是这几日特训的关键。

吸气呼气,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紧对面,时间的流动瞬时拉长,三日月动了,仿佛随手挥出的剑舞,一刀两刀三刀,剑光汇聚成只有三瓣的花朵直指目标的咽喉,与之前完全相同的攻击轨迹,速度却不可同日而语——燕返,传说中一击必杀的招数,以完全相同的第一刀麻痹对方,然后瞬间加速,从两个方向挥过来的刀锋同时刺向了一个点。

鲜血如三日月所料般从对方的颈间喷洒出来,但他也并没能全身而退,即使因为他的计谋而有瞬时的迟疑,对方也做出了相当危险的反击,如果他的刀慢哪怕一点,对方的刀就不只是切入他颈窝几毫米那么简单了。

‘三日月’捂着颈部的伤口,踉跄地后退跌倒在地上,从开始到结束连一分钟都没有过去便分出了胜负,公证员呆呆地看向同样呆愣的挑战者那边,似乎忘记了宣布结果这件事。

审神者放松了不知何时攥紧的双手,掏出一张治愈符咒快速向满身是血的三日月跑了过去,而三日月也笑眯眯地转了过来,向她张开了怀抱。

异变就在这时发生了。

“‘三日月’杀了他!”随着一道尖利的女声,一蓬滚烫粘稠的液体喷洒在仍在奔跑的审神者脸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三日月胸口上多出来的半截刀尖,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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